计划通。
事情进展地无比顺利,但早乙女叶月没有开怀大笑。
首先,半场开香槟并不可取。
其次,她不喜欢很夸张的笑。
最后,她不是这样的人,她做不来这种事。
不过想到渡边彻现在正乖乖地躺在保健室的床上,早乙女叶月的唇角终究是带了点笑意。
她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可是充满期待呢。
不,不行,还不能笑,她要忍住。
40分钟吧!
40分钟后,如果自己能心满意足,做成自己想要做的事,先登夺旗、夺下首筹,那就私下里放声大笑吧!
就算是当着渡边的面笑也不是不行!
怎么样?渡边!
有没有感觉身体有哪个地方不对劲?
感觉到了是吗?
你会说出来吗?你敢吗?
当着我的面问我,你敢问吗!?
全部、全部都是我的手笔喔~!
渡边,你是逃不掉的……!
走在通往保健室的连廊上,早乙女叶月心里盘算着,眼睛有条不紊地从近往远看,像是国王巡视自己的领地。
然后她就发现走廊上的监控摄像头处于损坏状态,等待维修。
少女停下脚步,问身后的两位贴身女保镖:“你们安排的?”
两个女保镖对视一眼,有一人出面回答:“没有大小姐的吩咐,我们不会轻举妄动。”
仰头望向故障的监控摄像头,早乙女叶月低声说:“有点过于巧合了啊……”
她仍站在原地,没有继续往保健室的方向走。
有眼力见的女保镖出口:“小姐,我去调查。”
早乙女叶月点头。
来到保健室门口,剩下的那个女保镖朝前几步走,推开门让她进去。
哪里来的橘子香?
一进来,早乙女叶月就闻到了一股清新淡雅的橘子清香。
她也并没有在意,很快抛在脑后,径直走到渡边彻躺下的窗边,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真是一副好相貌呢……”
国中的时候,早乙女叶月不是没有被班里帅气阳光的现充照顾过,但他们不如渡边彻纯粹,更不如他俊美好看。
扪心自问,早乙女叶月并不排斥渡边彻,他的感情也好、他的肉体也罢。
事实上早乙女叶月也的确到时间了,许多在她这个年纪的女孩,早已经褪去青涩。
她有需求,但不会随便。
女人想要寻求肉体上的欢愉是极为简单的,只要不是长得过于惊悚骇人,就算是个普普通通的女人,主动过后,应该没有不愿意的男人。
当然那群自身条件优秀、不缺女伴的男人例外。
早乙女叶月是唯利己主义,在她的观念里,她是绝对不能吃亏的,表现出来的就是这样的情况——
①不是什么男的都有资格碰她的;
②地位、权势比她高的那群男人想要碰她,那就一起死;
③有需求就自己动手解决,丰衣足食,只要找了男人,无论怎么做,都是在便宜对方。
然而现在站在渡边彻的床边,眸子里倒映着少年安详的睡颜。
早乙女叶月准备让他成为自己唯一的例外。
即便现在是五月的春天,天气变得越来越热,但如果贪凉,一不小心身体就会中招感冒。
借着这种蹩脚的理由,早乙女叶月伸手摸了摸渡边彻的额头。
没摸出来门道,无法判断有没有感冒发烧。
看来只摸头还是不够,做不了对比,她的手伸进被子里感受着渡边的体温。
…………
…………
…………
…………
她睁眼看向身下的渡边彻,一脸嫌弃。
哼哼一声,她替他掖好被子。
然后脱掉室内鞋,早乙女叶月一步跨上病床。
早乙女叶月不担心会被别人看到或者有人进来打扰她的好事。
保健室内没有监控,窗户窗帘也早被关上了,唯一的门口外边还有女保镖守着。
全部都准备妥帖。
她可以放心大胆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早乙女叶月她低下脑袋对他说话,尽管渡边彻听不到。
“凑近了看,渡边同学的脸要比平常看起来要更优越呢……”
弯身下腰,早乙女贴上他的额头,听着渡边彻的呼吸,感受他的心跳,心绪渐渐安宁平复下来。
没有沉沦进这短暂且无用的温柔乡里,早乙女叶月摸着渡边彻冰凉凉的脸颊,狐狸眼眯了起来。
而后她舍身取义,帮渡边彻湿润了他干燥起皮的嘴唇。
怎么一嘴的橘子味?
早乙女叶月终于知道刚刚进保健室时那股橘子清香味是哪里来的了,看情况渡边彻吃得还不少。
抱着他啃了有一会儿,早乙女叶月心满意足。
她记住了接吻的感觉,啧啧回味着。
这样等过段日子,在渡边彻意识清醒的时候再来就不会露怯了。
说来也奇怪,早乙女叶月脑海里幻想过霸王硬上弓,直接强上了渡边彻。
她幻想过这种事,很简单,并无任何心理压力。
可是对于接吻,尤其是和渡边彻的初吻。
早乙女叶月心里却有股执拗,更害怕……示弱以他。
想要的已经拿到了,早乙女准备从渡边彻的床上下来。
有些……凉飕飕的。
横眉冷对渡边彻,早乙女叶月不动声色地褪下安全裤,那缀着白色蕾丝花边。
黑色胖次是绳系式的,一扯就拉下来了。
手里攥着黑白的物件,少女的狐狸眼浮现一丝笑意,随手就扔在了罪魁祸首的脸上。
“赏你的……”
恢复到先前跪着的姿势,早乙女叶月本着公平公正的态度和原则,对身下的渡边彻进行审判:
“我都脱了,你怎么敢置身事外地在这装清高。”
她坐下来,坐在渡边彻的身上,掀了被子盖在自己腿上,伸手为他解开衬衫的纽扣。
一粒、两粒……全部。
“果然,很有实力。”
用手确认过,早乙女叶月给出评价,同时也确认自己并不排斥和渡边彻的身体接触。
……
……
还有半個多小时的时间,早乙女叶月决定再进一步,多试探试探看看。
她也脱下自己的制服衬衫。
一粒、两粒……全部。
全部都脱掉。
少女站起来,只掀开床单一角,整个人钻了进去。
同样钻入鼻腔的是久久没有散去的橘子味和渡边彻身上那股黏黏糊糊的异味,早乙女叶月好像俨然适应了,甚至生出一个念头——
要让渡边彻身上沾染的全是自己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