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此子诡计多端,千万不可小觑。”左云飞好心告诫道。
“不可小觑,不可小觑你麻痹!”
一个人骂骂咧咧,怒气冲冲的站了出来,大喊道,“盟主,我的情报员说,现在,天下盟额紫霞仙子和三长老楚侯,都在灵乐镇,那个叫林天的,也一定在哪里,我带人去灭了他。”
此人叫周浩天,是仅次于楚霸王的战将,论实力,在青龙帮中,排名第三。
周浩天在青龙帮,就佩服两个人,一个是帮主东方锟,另一个就是楚霸王,佩服他们两个人的原因很简单。
他们两个比他强。
他和楚霸王都是一种人,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做事从不动脑子,只用拳头解决问题,最反感的,就是那些谋士,书生。
听到周浩天所说,左云飞立刻反驳道,“盲目进攻灵乐镇,万万不可,灵乐镇,是天下盟的总坛,平常的时间,只有欧阳侯一人才可以自由出入,我身为天下盟的二长老,尚且从未去过灵乐镇,我猜灵乐镇中,欧阳侯一定留了手段,我们要想进攻灵乐镇,千万要摸清楚里面的情况!”
“玛德!”
周浩天大骂,一巴掌甩在了左云飞的脸上。
左云飞趴在地上,大怒,不过还是忍着一口气,气呼呼的站了起来。
他在天下盟之中,属于二号人物,但在这里,他只是投靠过来的,地位不高,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周浩天指着左云飞的鼻子,“他玛德,你是谁呀,一只流浪狗而已,也敢在这里指手画脚,你信不信,老子现在把你扔出去,喂狗,要不是老子们收留你,你连狗屁都不是,给老子闭嘴。”
左云飞怒不可解,羞愧难当,憋得满脸赤红,但是终究,没敢开口反驳。
“浩天!”
帮主开口,打断了周浩天,叫他不要再说下去。
又是一名长老站了出来,道,“帮主,林天出手,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灵乐镇作为天下盟的总坛,或许其中会有一些猫腻,但是今天这个仇,我们必须得报,不报,让别的帮派如何看我们青龙帮,不过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们希望,帮主您能亲自出手!”
他的说法,获得了大家一致认同,纷纷点头道。
左云飞了解欧阳侯,他不相信,欧阳侯能一点底牌都没有。
他忍着一口气,再次不要脸的站出来劝道,“帮主,还请您三思,灵乐镇之中,绝对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建议,咱们先把天下盟的场子一点点蚕食掉,再去灭了灵乐镇。”
“玛德!”
周浩天再次站了出来,又给了左云飞一巴掌。
“老子跟没跟你说过,你就是一条流浪狗,不配在这里对我们指指点点的,给老子闭嘴。”
“灵乐镇就算有秘密又怎么样,他们就一个半步融境的强者欧阳侯,现在还死了,我们有帮主,还会怕他们吗?”
众人听后,纷纷点头。
势力与势力之间的对决,强者,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足以扭转乾坤。
就拿林天来说,当时,左云飞围攻紫霞会所,林天只有一个人,打败了他们一千人,这就是扭转乾坤。
天下盟为何能成为全华夏第二大的势力,就是因为有欧阳侯坐镇。
青龙帮论帮众和地盘来说,比天下盟大了三倍都不止,但青龙帮还是没有能力吞并天下盟,就是因为有欧阳侯这个强者坐镇。
一名至强者,哪怕只有一个人,也足以守护一方势力。
左云飞又被扇了一嘴巴,他心里,这个冤枉啊,他真的是好心啊,但却别人拳脚相加,这就是投降过来,不被人当人看的命运吧!
东方锟身为盟主,自然有他的本事,他既要考虑青龙帮的脸面,也要考虑左云飞所说的。
他必须思前想后,顾全大局,然后,给出一个最后的决断。
他闭上了眼睛,独自思考,底下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打断了东方锟的死路。
五分钟后,东方锟睁开了眼睛,其余人,纷纷一震,立刻打起了十倍的精神。
“我青龙帮,是华夏第一大帮派,楚霸王,是我的心腹爱将,为我立下赫赫战功,卧龙湾,是我们青龙帮的钱袋子,对于我们青龙帮来说,重中之重。”
“我们青龙帮能做成华夏第一大帮派,凭借的就是一个字‘狠’,有仇必报,既然他们惹了我,我就必须让他们付出十倍的代价。”
众人听出来了,东方锟这是要战。
“今天晚上,好酒好菜的伺候兄弟们,明天早上,进攻灵乐镇!”
他的话一说出口,左云飞满脸的无奈,青龙帮的一些骨干,有些兴奋,也有的,感觉有点太冒险了,毕竟,左云飞说的,有道理呀!
而后,东方锟继续开口道,“明天,我亲自带人前去,我压后军,周浩天,你带中军,左云飞,梁四海,你二人,带着你们手下的强者,打头阵,率先进攻灵乐镇!”
他说完,得意的笑了笑,其余帮众一听,心里暗暗为东方锟竖起了大拇指。
不愧是帮主,手段就是高哇!
但是左云飞和梁四海呢,都要哭了,他们突然感觉,来投靠青龙帮,是个错误,天下盟的盟主他们是够呛能当上了,能活着,就已经是万幸中的万幸了。
东方锟这么做,说白了,就是要让左云飞和梁四海当炮灰。
拿他们探路的。
万一灵乐镇之中有猫腻,那么梁四海和左云飞死了就死了,反正他们也不是青龙帮的人,死了,到清净了。
要是他们没死,周浩天和东方锟再进去。
这多安全,这多保险。
炮灰谁都不愿意充当,左云飞哭丧个脸,想站出来求求东方锟,放过自己,但想了想,感觉不可能,弄不好,还得再挨一顿揍。
“好,帮主,就这么办!”
其余人十分高兴,纷纷点头。
左云飞和梁四海同时转过头,四目相对,全都一脸苦瓜色,好像在说。
二哥,咱哥俩的命咋这么苦呢!